于安
心有明燈一盞月,胸懷經緯兩片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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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o3: yuansaobaha
2020-03-13

【叶问/张永成】26字母(上)

Announcement(宣告)


叶问和张永成的婚礼办得风光异常,张永成数着厚达千页的记录簿产生了深深的疑问。她有同叶问讲过多次有关婚礼的事儿。

“阿问,我不想太闹啦!”

叶问总是不说话,张永成还当他默许来着。直到后来全佛山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,张永成才知道受了骗。

“我只是觉得几个人的婚礼没意思嘛!”

叶问还委委屈屈。



Behave(行为)


全佛山都知道叶先生和叶太太是性格相仿的两个人,平时做的事儿也都差不多。

叶先生每天喝喝茶吃吃饭练练功,再陪叶太太上上街;

叶太太每天喝喝茶吃吃饭上上街,再陪叶先生练练功。



Celebration(庆祝)


叶先生是一位很懂仪式的先生。

张小姐喜欢东街上一家店的头饰,这是叶先生偶然一次发现的。

就在张小姐生日的时候叶先生找到张小姐家。

“生日快乐”他递过去一把钥匙,“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家头饰店买下来了。”



Draft(草稿)


叶问曾经为了追张永成想尽了办法,他的一个直男朋友出主意说:你给她写情书吧。

从小不爱书本的叶问硬着头皮翻了七天的《诗经》编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,但都不满意,随意扔在桌子上。

永成来找叶问的时候,叶文正因为整夜的写情书而伏案而眠。张小姐好奇的翻开草稿,几十张纸上翻来覆去的写了不知道多少遍“永成,我好喜欢你”



Exceptional(非凡的)


恋爱时,张永成觉得叶问是个非凡的人。儒雅谦和还一身武艺,满身正直的气息。后来和他结婚,便越发的觉得他人前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。

因为叶问最大的爱好就是在晚上抱着她睡的时候让他说“我爱你”

他可真是非凡的矫情,张永成忿忿的想。



Fiancee(未婚妻)


婚期定下来之后,叶问每天都去各种当铺买各种东西送到张家。

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店老板:“这是买给我未婚妻的,你觉得什么好就装什么,我不怕花钱。”



Gramophone(留声机)


叶家宅子里的留声机是永成小姐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。那里的曲子都是小姐喜欢的。叶问每天下午准时放开它,邀请他的永成听着音乐和他跳支舞。

直到叶家老宅被征用,这个习惯一直保留了十多年。叶问对这首曲子的印象颇深,直到后来去了香港还会哼唱几句。他的眼睛总是望着永成的相片,然后眸子里的光就暗了下去。



Hesitate(犹豫)


叶问觉得永成手上有那种淡淡的清香,是说不清楚的但又让人痴迷的那种。

所以,关于牵手这个决定,叶问犹豫了很久。当他终于鼓起勇气的时候,他把新买的护手霜递了过去。

“佛山最近天不好啦,记得保护下。”



Imagine(想象)


叶问好多朋友,这些人除了可以切磋,还可以在一起谈心事。

叶问的性启蒙教育就来自这群朋友。

当然,关于喜欢永成这个事儿,叶问也说了。

“你晚上的时候,想着她,来一次,第二天就好多。”

叶问听了他的话,第二天却气的来打他。

“我来完明明更想了!”



Journey(旅行)


叶问带着张永成去过很多地方,在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。他们出过国,渡轮去过法国巴黎。也去过北国之乡,到哈尔滨看一场大学。张永成靠着叶问的肩膀,从白雪皑皑看到水田油油,他清晰的体会到张永成嘴角勾起来的弧度。

“以后,哪儿我们都要一起走。”永成到了家,细细的吻他的唇。

“当然。”



Kiss(亲吻)


叶问的嘴唇又软又薄。当这样两片嘴唇吻到嘴边的时候,张永成总会产生些莫名其妙的遐想。

叶问凶她不专心,就用舌尖敲开她的唇齿,夺走她嘴中的空气。等到她因为缺氧而神情恍惚,就剥去她的衣服,一下子把她抱到床铺上。



Loss(损失)


消毒水的气味还萦绕在鼻尖,叶问捧着妻子的衣物神情恍惚。

树叶在响,那声音被嘈杂声掩盖,却清晰的传入叶问的耳朵。张永成一向喜欢用叶子做成简易的哨子,那是柳树的声音。

风停了,叶子不再响,叶问抬头,周遭一起都淡了。

他失去了柳树的声音。



Manner(礼仪)


张永成在市里高中的时候有几个不错的朋友。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总是俏皮美丽。姐妹几个张永成出身最显赫,却是最懂礼仪的。

后来从高中毕业,由于各自去了外地学校,再加上军阀混战的大背景,姐妹几个断了联系。自此过了几年,永成再回佛山同叶问结婚,几人才再次见面。

大概是新婚几天,几个姐妹邀永成吃饭。叶问缠着自家老婆要同去,叶太太先是哄着,然后无奈抿抿嘴,到最后大吼。

堂堂叶师傅居然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,客厅几个姐妹面面相觑。

永城理了理头发,“走吧”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


Nightmare(噩梦)


张永成又一次被同样的噩梦惊醒。

叶问被黑洞洞的枪口抵着,走向深渊。

四维被黑幕笼罩叶问被一群穿着土黄色军装的日本人围在中央。他身上绑缚着铁链,被人用棍棒狠击胸腹。她甚至觉得那种巨大的疼痛向自己滚滚而来。叶问嘴角溢出了鲜血,肩膀无力的拉拢着,双膝跪地,有人将什么东西洒在他的脸上。

睡梦中的张永成扭动着身子,梦中场景便又更换一番。

三浦倒在台上,叶问从地上站起来,翘起来的嘴角被手枪轰鸣声定格在脸上,他的额头满是鲜血。他拼命地望向在台下的永成,那目光,万种柔情。

“阿问!”

她从地狱中挣扎脱身,已经是满身的冷汗。叶问抱住她,任由她的汗水泪水将自己的肩膀浸湿。

“永成不怕,我在我在……”他温柔的吻着她的面颊,她瘦小的肩膀在他的怀中剧烈的抖动着,

“阿问,你不走,阿问,不走阿问……”她的泪水如同潮水般倾泻,叶问的肩一片湿濡。“永成我不走,我永远都不走……”叶问轻抚着她的后背,轻轻地吻她。

同样的梦魇困扰了张永成多年,临终之前她又做这样的梦,她又一次惊醒。

“又梦见那个了?”她看到叶问满布血丝的眼睛,她的丈夫轻轻拨开挡住她面颊的碎发。像当初一样吻她的面颊、张永成虚弱的点点头,她的泪水沿着眼角下落,叶问努力勾起一抹笑,拭干她的泪水,“永成不哭”

张永成的眼神变得空洞,她想起那个,永远也忘不掉那个,叶问距离死神最近的一次。

“快睡,天要亮了。”叶问俯下身子,吻了吻妻子的嘴唇。

张永成是在睡梦中离去的,那晚熟睡后,她的心脏永远的停止了勃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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